的言贵妃道,“言妹妹,咱们到外边候着吧,让魏濂给皇上先更衣。”
言贵妃点着头。
孙皇后便带着一众人离了殿。
殿门合上,魏濂端坐到桌前,冲着床上人对两边的小太监示意。
两个小太监立时会意,走到床前替隆德帝换好新服,只留了腰间的衣带未系。
魏濂走过去,随意的将衣带打了个结,须臾就有小太监端了水来给他净手,他洗好手才对捧着帕子的小太监道,“将她们请进来吧。”
那小太监低眉顺眼的道是,人退出去。
隔得时间不长,那些女人们哭着进来,魏濂让到一边静看着她们。
这些哀哭的女人有几个是真心为隆德帝哭的,隆德帝死了,他后宫的女人有孩子的跟孩子,没孩子的,照着旧例,得分出一批来陪葬,她们享着天家的福,自然也得担着天家的责,谁也逃不掉。
言贵妃带着身子,哭急了头也晕,孙皇后冷眼瞧她要栽倒,倒略带忧虑道,“言妹妹你怕是挨不住了。”
言贵妃靠着宫女,声儿不出,哭的哑了嗓子。
孙皇后便对魏濂道,“你送言妹妹回去吧,夜路难走,你盯着点。”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