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衣物的丫鬟擦肩而过。
看着这几位丫鬟匆匆走远,任鹏飞在院里驻留片刻,才慢慢走近掩着门的主屋。
你这孩子真是……都要把娘给气死了……
屋里传来的声音令任鹏飞正要推门的手蓦地一停。
之前大夫就千交代万交代,你的身子虚,在把身子养好之前,不能酗酒更不能行房,若不然会让身体损害更大!你可好,酗酒不说,还——还纵欲!你不想要命了啊!
娘……
唉,也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你中意谁不好,偏就喜欢那个任鹏飞,他是个男人不说,还对你如此无情无义,为了他你可是一而再的连性命都不顾了。你可知道,前几日娘看你咳得快没力气,不知道有多心疼。
娘,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用啊,娘只要你好好的,明白吗?只要你一直好好的,娘什么都不怕了……
华夫人的声音已然哽咽,之后屋中再无其他声音,任鹏飞收手回去,默默转身离开。
再见聂颖已是三天后,接到消息时从府中走出来走进停留到大门前的马车里,聂颖正倚着车厢假寐,知道他进来便睁眼,眼里嘴上都是笑,眼波潋滟笑容轻柔,格外赏心悦目,他今日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