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走,这才把药留下。
如此过了五六日,任鹏飞的身子早已无碍,可聂颖那边依然无半点消息,只不过下人每日都照例准时送药过来。
任鹏飞想如果能就这样下去也挺好,自己醉后丢人,实在不知见到聂颖后该如何自处,能不见也好。可另一头又感觉哪里不对,这还是住进华府来与聂颖相隔如此之久没见过面……
在下人又送来大量补药时,任鹏飞趁人离开前,向他问道:少爷这几日……都在做些什么?
什么?这位下人吃惊地瞪大眼睛,你难道不知道吗?
任鹏飞蹙眉,道:知道什么?
少爷可是病了好多天呢,就两天前大夫每天都得过来两三趟,连吃了四五天药,少爷今天气色才算是好了不少。
任鹏飞哑然。这与他预料的实在是大相径庭,他还以为、以为聂颖也在避着他……
下人看了看他的神色,又说道:不过少爷还真是关心任侍卫,只要一醒就问你今天如何如何,还说你这段时间身体也不好,叫我们每天都来给你送药……
下人什么时候走的任鹏飞都没发觉,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他起身走出院外,直接走向聂颖住的那座庭院,正好与几位从屋里端出脸盆药碗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