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愚蠢,若是撒谎,一定无法自圆其说。”
“若她说的都是真的,岂不是离真相更远?”乔容急道。
“我们不应该一直紧盯着法云茶楼,也许,可以试一试别的法子。比如说……”他沉默片刻,突然说道,“可以查一查金二太太雇佣过的马车。”
“可是,杭城这么多马车,岂不是大海里捞针吗?”她依然垂头丧气。
他却笃定而自信:“天竺寺偏僻,那边的马车并不多,九月初一那日,金二太太是一大早出发,她是杭城有头有脸的人物,认得她的人很多,不妨一查。”
“之前怎么没想到?”她有了些信心,抬头看着他。
“之前我们被人牵住了鼻子,法云茶楼是她使出的障眼法,九月里她不在杭城,又是第二个障眼法……”他顿住,扭过脸避开她的目光,轻轻咧一下嘴,笑笑说道,“小丫头这一日过得艰难,我听着都艰难……”
乔容嗯了一声,无限委屈道:“去找你,你却不在,说都没地方说去。”
“这会儿可痛快些了?”他抱她更紧,无声抚慰着她。
她又嗯一声,埋头在他怀中,轻声说道:“我如今有些太依赖你了,一遇着难处就灰心,就指望着你,若是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