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认的,你想要的真相,只怕是永远触摸不到了……”
她连声叫着闭嘴,你闭嘴,从睡梦中苏醒,爬起来喝几盏酸梅汤,冰凉沁入肺腑,她彻底清醒过来,两手抱了头蜷缩在床上,白日里在钟府感受过的绝望再次席卷而来,密密将她裹住。
几乎快要窒息的时候,突听院门外门环叩响,看一眼漏刻已是三更,这么晚了,一定是他。
她跳下床疯了一般往外跑,拉开院门看过去,他风尘仆仆站在门外,刚说一个你字,她一头扑在他怀中,呜咽着说道:“就知道是你。”
他忙圈她在怀中,软着声音说道:“于叔说你去找过我,我想你一定是有要紧的事,过来看看你。”
“我有事,确实有事。”她落下泪来,“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别急。”他抱着她往门壁上一靠,“慢慢说。”
她吸一吸鼻子,说起今日陪着孙太太前往钟府的事,他仔细听着,待她说完沉吟说道:“这阿苗听起来很蠢,孙太太不应该找她做帮凶。”
“我也这么想,可她偏偏就是。”乔容哽咽说道。
“她不是,她只是一枚棋子,用来对付孙老夫人的棋子,她说的就是她看到的。”唐棣说道,“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