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见远山凛。

    为什么会这样啊。

    明明他离开的时候平次还是好好的。

    上一次抱他的时候他还会咕噜咕噜地撒娇,尝试用前爪去拍凛的脑袋,结果现在却只能躺在这里,靠激素和机器维持生命,就连那身本来黑亮黑亮的毛皮都失去了光泽。

    远山凛又想起自己离开之前听到平次的哀嚎,眼泪都从一滴一滴变成了一串一串,根本止不住。

    他当初亲手把平次从母豹肚子里剖出来的时候完全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要亲手给对方推安乐。

    就算同事们已经帮他准备好了药物,他却迟迟无法动手,心里却仍旧存有一种不切合实际的念头,仿佛再观察一段时间,好好照顾着,平次就会好转。但是周围的人以及他的理智都告诉他不可能。

    “我知道你舍不得,你可以什么都不做,看着他走。——或者,让别人来。”

    看着他……走?

    凛看着面前痛苦挣扎的平次,摇了摇头,伸手从旁边拿起电动剃毛机,一点一点地刮掉前爪上的毛,消毒,扎滞留针。

    这是他的软弱,是他的无能。而他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可能地减少平次的痛苦,让对方在睡梦中解脱。

    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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