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滚烫灼热的东西,带着一股秘制甜香味,突然滴到我光洁的右脸皮肤上。
心中紧绷的弦在那一刻断裂,紧接着是一阵放射性刺痛感从那片肌肤传来,我在那一瞬间头脑发白,继而痛苦地闭上双眼,泪水从眼角皱褶中流出,流到寒冷的刑台上。
佐藤的手突然在我那片肌肤边缘抚摸着,我恨恨地盯着他满是赏意的双眼,紧握住双拳。
他说,葵,这是我的记号,是赏赐,你不该哭。
我凄然地苦笑出声,说道,你杀了我吧,就这样折磨我,有什么意义,算什么男人。
抚摸我脸颊的手停滞住了,转而捏紧我的下巴,他的眸子暗了几暗,脸色不妙。
胸前最后的遮蔽物被他扯烂,连带着肚脐下方的短裤一起,快凝结干涸的蜡油被他全部一把抓走,随着破碎的衣物一起被扔散在暗仓的地板上。
他揭蜡油的时候下手很重,皮肤传来撕裂般的痛楚,我不禁曲起双膝,可腿又被他按住。
佐藤解开裤带,很快脱掉多余累赘的衣服,手扶刑台边缘,一下子就跳到台上。我看见他腰腹间那根东西在慢慢抬头苏醒,直到昂首挺胸。他无情地掰开我的双腿,没有任何前戏的滋润,就这么顶身捅入我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