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完全直起腰来,只能奋力抬着脖子。
佐藤手持着蜡烛,缓缓把蜡油滴在我光洁无痕的肌肤上,先是脐周,紧接着是乳房上方,再是小腿,最后到大腿内侧。每一寸、每一分皮肤都逃不过滚烫烛蜡的摧残,他们犹如火把的芯子,还燃着,生生朝着脆弱的地方刺下一个又一个血窟窿。
我叫出声来,泪水横肆,身躯来回在刑台上扭动,疼得想要从上面滚落下来,却被他的手紧紧锁住,任由蜡油的灼烧。
他忽然开口,说,葵,我还没有用最烫的蜡烛,这就不行了吗。
我死死盯着他,冷汗直流,拼命摇着头说,你是个疯子,是个魔鬼。
佐藤突然笑了,好像觉得我并不在骂他,而是褒奖。他的手悠悠地拿着蜡烛,在我脸颊数十厘米上方的空气中来回盘旋,蜡油顺着壁缓缓流下,本是垂涎欲滴却长久悬而不落。
我看着蜡油悬在我脸正上方,它们犹如暗中偷窥食物的小鬼,脑中蓦然清明,知道他下一步想要干什么。
我哭着开口求了饶,对不起,请不要滴到我的脸上,我不想脸上有块红斑,我不想毁容,求求你,我错了。
佐藤哼出声,冷冷地看着我,手中的蜡烛猛然一抖,烛火转瞬熄灭又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