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搬出网络舞台,呈现给现实与当前。
程宿问:“也在我这待四天吗?”
他说的是“我这”,不是“这里”,不是“山城”,好像她已迈入他的地界,成为他临时的所有物。他在不露声色的宣布主权。
蒲桃停顿两秒:“如果你没看腻我的话。”
程宿下巴示意一点:“过会走之前不妨问问前台那个男孩子,我美式喝了几年。”
蒲桃脸微微红,心通通跳:“我反悔了。”
男人随意的鼻音极动人:“嗯?”
“想续杯。”
程宿问:“我帮你叫人?”
蒲桃:“不要了。”
程宿蹙了下眉:“这么善变。”
蒲桃矢口否认:“没有啊,在来找你这件事上,我很专心致志一往无前。”
程宿心情显然很好:“我是没想到你会来。”
蒲桃说:“我也没想到。”
程宿一笑:“那怎么过来了。”
蒲桃托腮想了会:“有东西驱动我,天人交战了半天,最后我的理性细胞还是被感性细胞打败了,不来我会觉得对不起它们的努力。”
程宿心无旁骛听着她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