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空皮质沙发坐下,他的来到,立刻完善填补了这片狭小的双人卡座,环境与气氛都变得恰到好处。
蒲桃一直注视着他,他好好看啊,看不厌。
程宿也看回来,好整以暇。
一秒,两秒,三秒,仿佛在对赌,谁都没有率先移开。
四秒,五秒,十秒,终于,两个人相视笑了,一刹破功,打成平手的局面。
一个念头在作祟,蒲桃想压回去,无奈挑唇已经出卖她,索性顺着心意拆穿:“你从家里赶来的?”
程宿看着她,低“嗯”了声,问:“头发是不是有些乱。”
“还好,”她黑色的眼睛在认真端详:“完全融入现在的夜晚。”
程宿瞥了瞥桌上的空咖啡杯,问蒲桃:“怎么没续杯?”
蒲桃说:“怕失眠。”
程宿眉峰微扬:“明天要早起赶回去?”
蒲桃想说“你猜”,但自己先被恶寒到,只得另换说辞,坦白自己安排:“我请了年假。”
程宿似乎不意外:“几天?”
“四天。”
一回生,二回熟,他们的沟通比昨天顺畅许多。
蒲桃认为自己表现尚佳,她在努力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