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茗儿,她跟着傅婉仪在太医署小半年了,孙儿在荆州得了时疫也是她照顾的,您放心叫她看看。”
陈茗儿握住沈老夫人的手腕,见脉象有力,心放下一半,“老夫人,我问您两句话,您点头摇头答我。您近来饮酒的量是不是比平日更多?”
老夫人颤巍巍点头,逢年过节的,喝酒的时候总是多些,加之沈则荣升大将军,老夫人心里高兴,也没拘着自己。
“今儿家宴结束,您是不是没坐轿撵,是一路走着回来的?”
老夫人又点了点头,亲戚间难得见一回,边走边说说话,也不觉累着。
陈茗儿看向沈则,“寒邪入侵,影响血脉循行,过食醇酒,脾失健运,引动肝风,这是内风邪。方子我不敢开,但我可以先用针灸得气放血,避免风邪引发呃逆,不至危及性命。”
她利索地脱去斗篷,挽起衣袖,吩咐人拿灯盏过来给银针消毒。
“你放心,”陈茗儿码着手里的针,抬头看了一眼沈则:“之前太后也发作过一次,我跟着傅医正照料的,不会有差池。”
沈则接过烛台替她掌灯,“我信你。”
得气放血得在眼窝处,几乎就在眼角处,陈茗儿深吸一口气,朝着老夫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