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个急。”
“好, 你多穿些。”
沈则接过陈茗儿收拾好的医箱, 他面色凝重,但说话仍是不疾不徐。
外头又飘起了零星的雪花,静谧的簌簌声在耳边拂过。
沈老夫人的院子里灯火通明, 远远地就能感受到一股紧绷的慌乱与焦躁。
沈则和陈茗儿的身影刚在院门口晃过, 就听见有人尖着嗓子问:“是何大夫来了吗?”
在门口候着的丫鬟是念夏,看清是陈茗儿之后愣了一瞬, 旋即来不及问好, 先答里头的话:“不是,是五爷俩了。”回完话, 才小声叫陈茗儿:“小姐!”
不过念夏也知道此时不是说闲话的时候,急急地先向沈则回话:“老夫人睡前必得用一碗小米粥, 今儿结了家宴一回来只说头晕,把小米粥换了醒酒汤,可老夫人手抖的厉害,连汤勺都拿不住了,接着话也说不大清楚,嘴里含糊。”
沈则下意识看向陈茗儿,陈茗儿谨慎, 只道:“我先看看。”
外间用屏风隔着,里头只有两个婢女惶惶然地守着老夫人,老夫人尚有意识,只是嘴角歪斜,说不出话来。
沈则两步走到榻前,叫了两声祖母,遂又拉住陈茗儿,同老夫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