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你这狼心狗肺的功力见长,亏得我替你打算。早是如此,我且作壁上观,看司空乾怎么溜你。”
一时口快不顾及,说完后两人都默不作声。闵之自知言语有差,瞧了瞧外头的天色,蹙眉道:“我看这雨还有的下。”
沈则嗯了一声,撩袍坐定,问道:“江上如今什么样?”
“风大狼急,以咱们水师的功力堪堪能够应付,但这雨要是再下两日可就不好说了。”
话说到这,闵之微微挑眉,拿捏着沈则:“我原本还想替你解了这僵局,但你不领情,也就罢了。”
闵之话虽都说到这份上,沈则面上仍不见丝毫急切,只淡淡道:“你且说说。”
“我说了,你要是要用这法子,怎么赔罪?”
“怎么都行。”
闵之两腿一盘,顿时来了兴致,“浔阳扈辛这个名号你听没听过。”
“听过,”沈则点头,“号称能没入水底四五十里,潜得七日七夜。人送外号浪里白条。”
见沈则知道这人,闵之更是得意,又问:“那你知不知道,扈辛虽是个穷的叮当响的渔牙,却有风骨,不愿受雇于官府?”
话音刚落,杨平送了酒菜进来,沈则回头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