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要。”
能听得陈茗儿这番话,傅婉仪还真有些佩服她,玩笑道:“果然是孺子可教。我原本以为带你在身边是我沈元嘉的忙,眼下看来,他把你送来,倒是帮了我忙了。”
“医正过奖了。”
陈茗儿抿了抿嘴唇,其实她心内深处对傅婉仪的感激更多,只是一时不好表露罢了。
不过傅婉仪倒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陈茗儿不好直问,便关切道:“傅医正是不是累了?”
“我还好,倒是你辛苦了。”
傅婉仪沉吟片刻,忽然问陈茗儿:“你若是再见闵之,会如何待他。”
陈茗儿被问得一愣,倒是答得十分干脆:“不相干的人,该怎么待就怎么待。”
“不相干的人,”傅婉仪品着陈茗儿的话,喟叹一般,“是啊,不相干的人。”
陈茗儿直觉地感受到这次荆州之行会遇到深埋于傅婉仪心底的那个人,因为此刻,傅婉仪就站在她面前,可她的七魂六魄却都已经不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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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州,江陵城。
阴雨连天,江雾蒙蒙,只能零星窥见隔岸灯火。
沈则双手置于膝上,凭空握了握拳。僵持半月,这半月来江水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