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钦定的逆贼,他们之间,隔着这世上最远的距离。
傅婉仪捂住胸口处佛像,慢慢地蹲下来。
她的心好疼啊,五年了,这份疼痛并未淡掉一分一毫。
可是她知道,她就是再不让自己好过,也抵不过那那个人所受的十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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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药,不到半个时辰陈茗儿就浯了一身的汗,人也松泛了许多。她迷蒙蒙地睁眼,沈则伸手探到她额间,掌心的薄茧刮蹭着皮肤,声音低缓:“凉了些。”
陈茗儿浑身轻飘飘的,脑子也晕乎,眼角不自觉的冒眼泪。
沈则见状,声音更柔,“怎么哭了?”
一碗药将病症都逼了出来,陈茗儿声音囔囔道:“我没想哭。”
沈则了然,“你这是受了风寒。”
“天这么热,也会着风寒吗?”
陈茗儿歪在软枕上,眼神没了平日的机灵,懵懵的,带着几分娇憨和慵懒。
沈则一笑,便同她说起这没滋没味的闲话,“已经过了处暑了,暑热尽了。”
“这么快呀,”陈茗儿闭上眼睛,低声自语:“处暑,出暑,这就到秋天了。”
上一世大概也是这个时候,她还来不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