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难道不懂唇寒齿亡的道理?”
沈则眸色淡淡,手指一下下轻敲着桌案,“螳螂扑蝉,可大家都以为自己是黄雀。贪心不足而已。”
“那咱们?”
“咱们的计划得提前了,过了中秋就走。”
沈则抬头看了一眼杨平,“我让你找的书呢?”
“齐了,现在送过去吗?”
“再等两天吧,叫她养养伤。”
“五爷对茗儿姑娘还真是上心。”杨平话里有话。
话音刚落,沈则手里的铜钱“啪”地一声弹了过来,“茗儿也是你叫的。”
杨平逮住铜钱蹦着往后退了两步,嬉皮笑脸地怼沈则:“那我该叫夫人吗?”
“别着急,”沈则淡道:“有你叫的时候。”
“真的假的?”杨平双手抱拳,一脸佩服:“您这真是轻易不出手,一出手就是鸡飞狗跳。”
这屁话。
沈则抄起镇纸作势要砸他,“你要是不会说话就赶紧滚出去。”
杨平笑着躲了,但是他那句鸡飞狗跳倒是说对了,真到了那个时候,只怕鸡飞狗跳都是轻的。
沈则拿了荆州的密报进了趟宫,回来的时候已是掌灯时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