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明明就是得了便宜又卖乖,她哼咛一声,把脸埋进手心里,鼓起勇气朝最坏的方向去想。
她可能是亲了他……看起来是很用力地亲了他……也有可能是咬了他……
她咬了他。
陈茗儿慢慢地抬起头,满脸的心灰意冷,再坏也不过如此了,就算她亲了他,咬了他又能怎么样呢?她是着了迷香的道,可有人不是也把香囊放在枕边嘛,虽是这么自我安慰着,心里还是羞赧得想哭。
而此时始作俑者正盘腿坐在书案前,手中把玩着一枚铜钱,嘴角不自知地上扬。
杨平进来送书信,看着眼前的一幕简直跟撞鬼了似的,他揉揉眼睛,再看,没错,沈则确实是一个人在笑。
杨平有些不敢动了。
意识到面前的人影半天没有动静,沈则将铜钱反扣到手心,头也没抬,“是荆州的来的吗?”说话间脸上那点温柔笑意已经消散不见。
“是。”
杨平双手将信奉上,人退到一旁,待沈则读完,他小声问:“是司空乾有动作了吗?”
沈则把信递给他:“司空乾果然连同了北魏,打算从荆州撕开口子,瓜分我们江北十三州。”
杨平额上青筋暴起:“孝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