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柄往前探了探,开口道:“欺负人姑娘家没力气,是吧?”
真像是逗自己家的猫狗似的。
“你还说话?!”陈茗儿着急,又不敢大声,掐着嗓子叫他。
沈则提了提嘴角,手腕往下压然后一转,刀子从手里飞了出去。
眨眼的瞬间,只听见一阵凄厉的叫声,两只狗的眼睛都成了血窟窿。
“啊,”陈茗儿捂住嘴,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
沈则看了一眼沾了血污的短刀,起身叹了口气,“这刀跟了我快十年了。”
“那,我给你洗干净。”
陈茗儿心神甫定,小脸苍白,眼角泛红,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罢了。野狗吃腐肉,喝污水,太脏。”
他把备好的披风递给陈茗儿,“是我的,有些大,你先裹着。”
陈茗儿吸了吸鼻子,这才腾出功夫问他:“你是特意出来找我的?”
“不是,我是出来淋雨的。”沈则没好气地顶了一句。
陈茗儿笑笑,随口问:“你怎么知道我不在府里啊?”
她不着心思,却正巧扎着他的七寸。
“别说废话,”沈则羞恼,只能用不耐烦来掩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