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陈朝誉走后,尽管曾衍之从面上看不出什么,但霍骋知道他心情并不好。
这一点尤其反映在他对任何事物都兴致缺缺上,除了工作,想让他出门简直比登天还难。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暑假中期,霍骋费了好一番功夫才让这位爷愿意在近四十度的天,拖着懒散的躯体从家被接到霍骋市里的公寓。
停车场宛如一个巨大的蒸笼,居然还不通风,曾衍之头一次对这个小区昂贵的物业产生了质疑,一下车,他就迫不及待冲进了电梯等候区的玻璃房里。
霍骋在后面熄火,顺便将后备箱的物品提出来,一抬头,就见曾衍之的背影“嗖”地闪现过墙。玻璃房里有空调,接触到冷气,他整个人又像被抽了劲儿似的松散下来。
霍骋叹为观止,曾衍之这怕是拿出了比体测最后卡线倒数狂奔时还要强几分的求生欲了。
alpha的耐力要比omega好很多,霍骋不紧不慢走过去,隔着玻璃墙,看清曾衍之白皙的后颈处明晃晃的一个牙印,不由沾沾自喜。
那是他的杰作,是曾衍之在他回家后当晚特许他制造的印记。
还记得那天晚上虽然仍未灵肉合一,但信息素交融的感觉无异于精神鸦//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