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临时标记的两人一时都有些晕眩。
曾衍之不用说,这同样是霍骋第一次咬omega的后颈,哪怕是曾经有过的只手可数的风流事上,他也不曾在任何一个人身上留下自己的咬痕。霍骋有自己莫名的坚持,总觉得这是一种仪式,没必要浪费在一夜露水之情的人身上。
因此他也不清楚,这么上头的感觉是因为临时标记引起的,还是“喜欢的人是被标记对象”这件事在精神上的加成。无论如何,享受舒服就完事了。
更何况,给曾衍之舔掉破皮渗出的血液时,霍骋发现能明显闻到曾衍之的信息素里裹上了自己的气息,霸道地向每一个敢于接近他的omega的alpha宣告着主权,这才是最重要的。
他命令曾衍之不许穿高领,被曾衍之骂神经病,三四十度的天谁会穿高领。霍骋一点儿也不生气,美滋滋的恨不得所有人看见才好。
只可惜,这个咬痕并没有多少人看见,曾衍之在天气和烦心事的双重压力下,快成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了。
为了让曾衍之的所属权再次强调,霍骋趁曾衍之睡着后,直男地拍了张自己的咬痕,发到群里,并艾特全体成员围观,迎来一片表面的祝贺。
虚荣心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