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上是过关的,所以即使这个学弟有点烦人,霍骋也没多说什么。
现在好了,教授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来帮忙,剩下的工作全落在霍骋一个人身上,单是泡实验室都连着泡了三天,霍骋的脸色也一天比一天黑,对完成度的已经到了吹毛求疵的地步。
弄得来送资料或是传话的学弟学妹各个胆战心惊,生怕被这个凶神恶煞的学长迁怒。
曾衍之不知道,见不着他霍骋已经很不爽了,两人一周的联系全靠微信,又都不是爱打字腻歪的人,内容最多的就是早安晚安吃了吗吃什么的问候,寡淡无味,以至于连陈朝誉都没发现两人交往的事——曾衍之以为付晗会和陈朝誉说,而陈朝誉压根儿没看出来曾衍之有任何恋爱的迹象。
对着空气或者手机傻笑,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发生在曾衍之身上,在他认知里,等于浪费时间。
也不是没有想见霍骋,在睡觉前还是会询问一下对方今天做了什么,看得出霍骋很忙,曾衍之便十分体贴地不再多问。
压抑久了,就该爆发了。
交往半个月只见了一次面,明明在同一个学校却仿佛异地恋,换谁能忍?霍骋的暴脾气上来了,也不管曾衍之不希望高调的事,完结了近期最后一个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