骋站在自己的房间门外无声扬唇,半晌才提步去付晗的房间休息。
曾衍之洗漱完,躺进霍骋两米宽的席梦思,卷着棉被,嗅着淡淡的奶香,在“啊,这是霍骋的床”的意识中很快入睡,一夜无梦好眠。
数院和生科院的课程表完全不一样,而且在的方位也有距离。曾衍之在霍骋的公寓借宿一晚之后,两人又恢复了往日学校里真人零交流的状态。
曾衍之正常上下课,没课的时候还是泡图书馆,陈朝誉因为聚会那天晚上被付晗捡走一直心虚不已,连和曾衍之一起去图书馆学习都变得主动起来。
付晗和陈朝誉的流言也逐渐在时间流逝下平息。
一切似乎都呈现出岁月静好的模样。然而事实是,这对才交往的小情侣竟然一周都没有见面了。
其实霍骋是想在课余去找曾衍之的,除了不愿给曾衍之添麻烦的顾虑,没想到周末过后戴学弟还给他准备了一份“惊喜”。
因为害怕面对霍骋,戴霖不知从哪儿托关系开了份证明,请了最后两个月的病假,扔下一堆实验跑了。
这些实验是当初他为了接近霍骋,证明给霍骋看自己的优秀而报的,只要是霍骋在的项目,他通通报了。戴霖人品不怎么样,至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