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信息素诱导,加上过敏物质,导致霍骋整个人发起高烧来。
医院永远人满为患,身份再特殊一时半会儿也没办法挪出一间房给霍骋单独住,于是只能在相对宽敞的走廊放了一称折叠床,让他先躺在上面吊水。
过道一下就变狭窄了。
曾衍之替霍骋交了医药费,回到霍骋床位边时,戴霖坐在另一边的长椅上,神情萎靡恍惚。
半夜走廊里静悄悄的,仪器细微的声音都显得过分吵闹。
曾衍之垂着眸打量霍骋,平时身强力壮的alpha睡得极不安稳,热度还没下去,烧得双颊透红,额侧的头发已经被沁出的汗打湿,多了分可怜兮兮的味道。
胸口还有大片过敏起的疹没下去,曾衍之从药房开的药中取出外敷药,按照说明书细细涂抹在过敏反应比较严重的几块肌肤上。
身后传来一个细若蚊吟的声音:“曾学长,我……”
“你先回去吧。”在这儿也是碍事。曾衍之没把后半句话说出来,头也不回淡淡道。
“对不起……”戴霖的泫然欲泣,声音颤抖。
除了害人害己,曾衍之想不出更好的词来形容戴霖的做法。他心中有气,又不得发泄,更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