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去安慰始作俑者。
走廊陷入了寂静。
半晌,戴霖离开的脚步响起,直到消失在拐角处,曾衍之才回过身,带了感情//色彩的视线厌恶地扫过戴霖坐过的地方。
他在霍骋折叠床的同侧椅子上坐着,一切安顿好才感到阵阵泄力,不知不觉竟靠着床头溢出的棉褥睡着了。
姿势别扭,曾衍之睡得也很不踏实,他从现实虚幻交错的梦中惊醒,记不清梦的内容,只余下心悸的感觉。
睁眼先下意识看了霍骋的针水,已经快要滴完一袋了,还有一袋容量小的。
曾衍之掐着时间,去护士站请护士换针水。
期间霍骋醒来一次,但意识并不清明。他大概以为自己在做梦,对着站在床边看他的曾衍之勾了勾唇角,喃喃自语:“曾衍之,你又擅自跑到我梦里了。”
霍骋伸手想碰他搭在床沿的手,曾衍之怕他把针动歪戳破血管,主动把手递过去握住alpha没什么力气的手掌。
输液让他的手心都变得冰凉。
曾衍之下意识握紧了几分。
第二天近中午,霍骋才彻底醒来。
身上的酒气早就被消毒水和药物的气味遮住了,只有喉咙里还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