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纸鸢隔她八米都能感受到她眼中的毒意。
听了这些话也不生气,只淡然一笑。
“咳咳。”东陵皇连忙假装咳嗽止住了大家对凤纸鸢的议论。
他在心里也十分怜惜凤纸鸢,明明有惊世才华,却有着世间最丑陋的脸蛋。
以后少不了多照拂照拂她吧。
陈秋海看凤纸鸢受尽赞美,又开口挖苦。
“一个问题一个解决方法就行了,想那么多弯弯绕绕干什么?”
东陵国的王公贵族都瞬间看向陈秋海。
这丫的就是羡慕嫉妒恨!
不等有人开口为凤纸鸢说理。
凤纸鸢自己先开始怼起来了,“我看有些人呐,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要是没必要有其他方法,还刚才我国学者已然说出一种,陈大人何苦还说有其他更为简便的方法呢?”
“你!”
臭小子立马被气得脸红脖子粗。
毕竟也只是十四五岁的小少年而已,年轻气盛而已,可要说耍起嘴皮子,凤纸鸢自认还没输过!
“你先别得意,我不过只是才出了一道题而已,接下来还有更难的!”陈秋海急于想要扳回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