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凤纸鸢会给他这个机会?
虽然倒也不会怕他。
只是这小子本来就是找东陵的不自在的,只许他挑衅东陵的威严,还不许东陵挫一挫他的锐气了?
“陈大人且慢!”
凤纸鸢抬手,先是围着陈秋海意味深长的转悠了一圈,随即笑道,“陈大人这可不公平,既然是游戏,游戏游戏,就有个你来我去,你已经问过我一次问题了,我也给了你十余种答案,现在可轮到我提问了!”
陈秋海心里一惊,随即又大手一挥笑道,“行!你问吧!”
他还不信了,自己身为中东的神童,演算界的顶梁柱,还会玩不过这个小妮子?
凤纸鸢不搞他那么多复杂的,毕竟大家是来玩的,看的图个乐子,整那么多费神计算的,实在烧脑。
于是就在地上摆了七根棍子,却是不急着解说。
看向方才说她连九九歌都不会背的贵女。
眼神微眯,犀利的就像一把刀子,叫人背脊升起一股寒意。
“这位是赵太傅的小姐吧?”
“啊,我……我是……”
不知道为什么,被凤纸鸢这么喊一句,她吓得底气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