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往下流,等我看向后视镜的时候,当时就懵逼了,嘴唇肿成肥香肠,像极了东成西就里面梁朝伟。
王建斌开车带我去了医院挂号,等到抽血、化验结果出来,大夫说我是火疖子!
特么的,我这是嘴唇!嘴唇起什么火疖子?
要不是惠嗔与王建斌拦着我,非得削死那大夫。
回想也没乱吃什么,好端端的怎么就这样了?
到了王建斌的家,他们两个一看我就笑,一看就笑。
气的我在心里不停咒骂惠嗔不讲义气,仔细琢磨嘴唇的事儿,好像就是与朱儿接触过。
越想越不对劲,玛德,赶情那个毒女给我下药了!
让王建斌带我再去会所,可他们俩担心被人认出来,说啥也不去。
嘴唇肿的特别大,一开始不疼,可到了晚上就肿胀感,简直是要了我半条老命,尤其风一吹,那滋味儿,哪还有功夫管别的。
凌晨十二点,我刚吃了半盒止疼片打算睡觉,门却响了。
惠嗔去开门,只听见有人说,“朱儿姐姐怕张明耽误正事,让我送解药来了,姐姐让我转告给她,事情还没完。”
没完?说的我好像原谅她似的,此仇不报非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