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下面传出阵阵女子尖叫,朱妈妈催我把和尚带走,别搅合她们的生意。
我心里有个疑惑,到底朱妈妈今年多大?她始终都很淡定,从容不迫的气质与外表毫不符合,难道她也是修邪术的?
还有一个很奇怪,就是离开前盯着朱儿看了一眼,感觉她有点幸灾乐祸,就像是刚刚她非礼了我,而不是我非礼了她。
算了,大家都是互相帮助,我也不愿意有200多人为我受苦。
下楼时候,正见惠嗔与王建斌两个人蒙面闯进来,会所为私密的场所,好多女性在做spa和护理,别看是为了救我,但实事求是的说,他们做法的确有点太流氓了。
汇合之后,我们三个赶在警察来之前快速跑出了会所。
等上了车,惠嗔说:“明哥,她们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回去说。”
“咦?你嘴怎么了?我去,越来越大,又大了,还在大!”他连连惊呼。
有些不明所以,开口问他怎么了?结果,说话出的话竟然口齿不清,“呜噜噜”的一句也说不出来。
王建斌回头也惊呼道:“你怎么了!快点去医院看看吧。”
愈发觉得不对劲,口水开始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