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妇女是被一群人拉着离开了桥,我的心里开始打鼓,右眼皮莫名跳的厉害,这天、这地、这水,到处都透露着一种不寻常,想停下来看好好去验证,但想起已经收了的十万块钱定金,决定还是等处理完事情再回来。
谁说修行术法的人就六根清净?喜欢钱,喜欢好的生活是无可厚非的,充其量只是事业与爱情和金钱与美女的叫法差别而已。
车子继续前行,直到傍晚的时候可以远远的看到矿区。
卸了棺材,我在旁边的大树上拴好半透明的鱼线,越过棺材板的上方贴上胶带,另外一端系在自己的衣袖。
靠在树根底下,递给他一支烟,潘藏说不抽烟。
估计过不了多久他就得后悔,大山里面你要是不用烟好好的熏一熏,怕是过不了多久得被蚊子给吃了。
我交代说:“一会儿装睡就行,食尸鬼厉害归厉害,但他胆小,怎么说呢,比那老鼠的胆子大不了多少,他之所以脸上擦上黑灰也是为了给自己壮胆的。”
他立刻惊呼:“靠,真的假的?我胳膊还没好呢,你瞅瞅你瘦的快赶上抽大烟的了,别等出了乱子再把咱俩给吃了。”
没理会他的抱怨,隔行如隔山,他不懂红门,和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