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藏倒也没还价,第二天,我们两个去市里的银行取了钱,存好之后便乘车去往了四川。
为了保证隐私性,在路上对此事闭口不谈,下榻在‘问川’一家小旅社,他找我过来商议,潘藏说:“我觉得咱最好白天去,那怪物力大无穷,还会咬人,真要是硬碰硬我觉得咱们两个未必是他的对手,你有什么好办法么?”
我说:“不急,明天准备过东西再去。”
“准备什么?”
“当然是解决他的东西,放心吧,我已经知道那黑脸怪物是什么了。”
潘藏埋怨我神神秘秘,当晚我们两个留在了‘问川’休息,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到了第二天,我去菜市场找了卖肉的屠夫,单独给了他点钱,打听了屠宰场,随后与潘藏二人乘车前往郊区。
距离数百米便闻到腥臭的怪味,红砖修葺的院墙围成一大片的空地,周围杂草丛生,生锈的大铁门上挂着锁头,门内两条快赶上牛犊子的大狼狗正警惕的看着我们,院子里的血污遍布,虫蝇乱飞,脚下的土地都是黏黏的,待上一秒钟都会觉得浑身上下的不舒服。
潘藏捂着嘴,用手胡乱扫着苍蝇说:“张明啊,你带我来这儿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