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味儿实在是太呛人了,快快,真是受不了了。”
“买点东西呗,毕竟咱们总不能空手去吧?对了,话得说在前面,买东西的钱你得报销。”
“那你快点啊,都要熏死我了。”
设备轰轰的声音很大,我扯着脖子喊了几声,不一会儿,出来俩光着膀子的青年,他们二人手上满是血污,指甲盖里的黑泥离四五米都能看见,乱糟糟的头发,满身酒气,其中一人叼着烟警惕的盯着我们上下打量。
“干什么的?”
我说:“屠夫老肥介绍来的,打算买点土猪回去浇肥用。”
“土猪没剩下几个了,花猪要不要?”
“用不了太多,小地方用点土猪就行了。”
话音刚落,对方先把狼狗拴好,打开门把我们俩搜个底朝天,虽然发现了他随身携带的罗盘和寻龙尺,但人家根本就没当回事,也就随手便扔在一边。
他们还追问起了我的籍贯,我说是东北过来做生意的。
二人将铁门锁好,又放了狼狗,屋里面到处都挂着的刀具,乍看感觉自己像是进了土匪窝。
‘土’在黑话里的意思是‘死’,土猪是死猪的意思,回去浇肥,意思是拉回去‘灌香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