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脚下边往外退,嘴里还边颤抖喃喃着“不不不不要”快速跑出了飘摇。
她甚至来不及系上安全带,一脚油门踩到底,车子箭一般离去。
心里的不安感渐甚……
她哆嗦着腾出手拨打电话,有好几次拨错号码,拨正确了,但又一直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蜿蜒山路,一辆熟悉的suv出现在前方车灯普及处。
她又下车查看。
柏油路面同样有血迹,血迹零星点点通往近乎笔直的坡下方向:“俞扬!谭哥!麻将!乔英莲!”
她大喊着,往前走,几乎快要栽下去时,脚下却踩到一物。
草丛里,正是麻将的手机。
手机锁屏了,但屏幕栏上有未接电话标识,她恍然明白之前麻将打电话给她,却忽然挂掉的原因,恐怕当时他正在遭受袭击。
那么是谁……是谁……是谁在利用她……到底是谁……
当她赶到基地,看到基地大敞大开的沉黑保险门时,此前心里紧绷着的那根弦就彻底断了。
整个基地楼没有亮光。
一楼大厅内一片狼藉,客厅的沙发扶手上有血,地板上躺着一件女士外套和一撮染了颜色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