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这么个煞星,武艺在你之上,书学在你之上,兵策谋略皆在你之上。仔细一想,你似乎没有一处能比的过煞星。”
闻言,颜时巡顿时怔愣,继而缓缓打量颜岁愿。他记忆之中的颜岁愿从不逞口舌之快,更不会如此刻薄言语。一时之间,竟不知怎么应答颜岁愿才妥当。
末了,固执一句,“我哪里能比的过你,颜清、颜潭,还有叔父叔母,兄长皆是因你而死。”
颜岁愿竟是在笑,“颜时巡,兄长是因为谁死的,你不清楚吗?当年你父亲与契丹天使勾结,又卖给霫奚细作军情,在关外伏杀我父亲——一军主帅,你作为儿子居然不知你父亲所为吗?”
颜时巡神色冷几分,又左右厉色镇住下属们,道:“分明是你们一支妄图世袭军权,我父亲识破你父子狼子野心,而你当年的阵势俨然就是要成为下一任主帅的,你辩解不了!”
野树成林,有风过带出一阵飒飒枝颤声,却掩盖不了颜岁愿的叹息。他道:“你知道鹿府的军队到现在也没有去和宫中禁军汇合的原因是什么吗?”
颜时巡胸有成竹,“自然是等你这个麻烦上门。”
“看来你对你父亲要建立北国称帝之事,当真是一无所知。”颜岁愿不由的悲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