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深惊愤之余,竟忘了反抗。险些被扼断脖颈之时,李湮才作罢。
“你知道我这十年为什么要装作一副病骨难支的样子,”李湮目色哪里还有往日凄苦清柔,冷可凝冰,“因为卫晚晴就喜欢这幅模样,她眼中永远只会有我,你永远入不了她的眼。”
李深低着身,言语之时嗓间隐隐作痛,“李湮,你果然善于装模作样,人人都以为你善眉善眼,无辜可怜,但我却知道你非善辈!否则,你如何会主动求娶卫晚晴!你明明可以放过她,不必让跟着你熬霜耐苦。”
李湮冷然笑着,“我求娶卫晚晴?李深啊李深,你可真是彻头彻尾的蠢货!你也不想想,当年我都为先帝囚禁宗正寺,过遍诸般刑法,咬着牙都不认谋反,如何能去求娶卫氏。”
“是你尊崇的那位父皇,他,担忧你为美色所惑,为了断绝你的念头也为了使我一生受制于你,将卫晚晴赐予我为王妃 。”
“李湮!”李深握着至尊国玺,青筋凸露,“你要皇位,就要皇位,何必说这些!我不会信你所言,你最好按照我——朕的旨意行事!”
“是吗?”李湮忽然弓下腰,一副病骨不堪重负的模样,“罪臣不敢辞命,唯有一求,请陛下准罪臣修一封放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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