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扯下黑袍之后,才知道这些人的真面目竟是如此可怖。他们皆是男子,身上皆刺满青黑印记,说不清道不明的符文。
程藏之的人将这些按倒在地,无论怎么拳脚相加,均无人会说话。
赵玦隐约发现什么,钳制住一人的下颌,张开口,才发觉此人口中无舌无齿。难怪守谷口的人轻易就放这些人出来!
“公子,这些人全部被断舌拔齿了。交代不了什么了。”
程藏之微蹙眉,又与颜岁愿对视。颜岁愿只是冲他摇摇头,而后目光突然掠过其中一人后背,纵然全身青黑印记,却在脊骨之初有烫伤的痕迹。他心中一凉,面色却如常。不动声色间,将几人脊骨之初看入眼,虽然伤痕不同,但位置不变。
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颜庭要留父亲的旧部?倘若颜清被霫奚、契丹留下是为了将来威胁颜庭,那这些旧部……是为了伏杀自己?
颜岁愿淡然一笑,握紧袖中无烟,望他日与颜庭相见,他还能识得这柄名剑。
谷中深深寂庐之中,有黑衣青年听人回禀,“教主,是一只黑色的犬把人引走的。”
秦承行到何处都是带着黑色面衣,见过他真容的安行蓄已死,杨奉先压根不在乎他如今模样。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