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始终与他保持距离行进。
才将进军帐,程藏之就解了披风,再卸甲时动作就慢慢吞吞起来。他看着抱臂不言的颜岁愿,问:“你要不要过来帮帮我?机不可失啊。”
颜岁愿避开他的眼神,背身道:“这种时机,程节度使每日都在蓄意制造,本不想说破但请君也要自重。”
“……”程藏之无奈笑笑,顾自卸甲穿袍。
悄无声息至颜岁愿身后,拥上他腰身,在他颈后喷洒一片热息。颜岁愿一觉察,便转身迎上他,本想说军纪不可乱。却被程藏之含唇,齿间的话未捷先死。
待两人气息紊乱,渐渐低喘。程藏之才罢手,哑声道:“我心中有数。”他替颜岁愿轻整衣襟,“走吧。”
颜岁愿面色半染烟霞之红,热气缓凉才颔首以应。
所谓的祭坛,实则是一片幕天之地。有人烟稀疏的村落陷在一处盆地,高耸悬崖伸出一角,看不见的细丝密网悬勒着似人的身影,像是舞台上吊着的傀儡。
一只皮毛黝黑发亮的犬,伸着粉舌,晃晃悠悠在傀儡网之下转几圈。而后忽然四蹄跳起,扯下一个傀儡,便狂奔起来,其后跟着几个全身裹着黑布的人,这些人只剩眼白可以分明。
但见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