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焦急地上前跪拜行礼,“见过颜尚书,见过程大人,”还未等二位大人发话,他便迫不及待开口,“二位大人!歹徒劫走的货船是兖州的赈灾物资!”
颜岁愿神色一紧,还要继续问话。程藏之却拦截话语,“船工们也跟着跑了?”
管事当即点头不止,忽而又摇头不停,“大人说的哪里话,哪里是船工们跟着跑了!分明是歹徒挟持去了!”
程藏之语调怪异的哦了声,“你们漕运的船工,不说个个身手矫健,但是趁人不留心一头扎进水里逃跑,不是问题吧?别跟本官说,漕运船工个个都是旱鸭子,又或者肩不能扛手不能挑的病痨。”
管事双目惊恐,再三磕头,“程大人,那些人凶悍毒辣,若是跳水,定然必死无疑啊!”
程藏之轻笑声,“你可别跟我说,刚融的冰水太冷,船工游不动,歹徒不怕,能跳下水一顿死追猛打,一个都没逃出来。”
“这……”管事不敢再多言,多言多错。凡事能跟着出航的船工,即便没有上乘功夫,也能有把子蛮力。纵然有那滥竽充数的,也不敢说在兖州赈灾物资船上。
几个问题问下来,货船果然是有问题。
不过颜岁愿也不打算再深究,能留在此处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