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群臣面面相觑,国子监烂成那般,金州祸害成那般,兖州水漫半座城池,若是再出新封献国公被屠尽满门,岂不是要天下大乱。
唯有压下消息,也只能如此了。
程藏之却在其间笑,“只怕是,压不住啊。颜尚书,他们公然在祭天祈福期间屠杀,你当满城寺庙祈福,门户前跪拜天地的百姓是瞎子吗?”他又看向方归,“让本官猜猜啊,你们禁军和防卫司,是不是又策马御街,沸沸扬扬的追逃杀人犯了?”
方归额间一滴汗珠落下,当即心悸的请罪:“卑职愚蠢,没有想到这重。”
群臣脸色一变,颜岁愿蹙眉,神色冷厉。这事果然是瞒不住。
事已至此,也无他法,那名叱责的阁老当即求到颜岁愿处,“颜尚书,此案只能由你亲自侦办,否则定然无法堵住悠悠众口。”
颜岁愿望着众臣,为难道:“可本官还要赴往兖州赈灾。”
已有上了年纪的元老,一口稀疏牙齿,吐字不清,“兖州都已经那样了!颜尚书,你去了又能如何!还不如想想我们这些人,要是都死了,还能有朝廷吗?!”
“就是啊!比起兖州的贱民,自然是我们更重要!”
“颜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