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自然。”话音未落,他整个人就冲着颜岁愿贴身而去。
颜岁愿趁着程藏之尚未贴近,仓促后退一步,疾言:“勘察现场,程大人一向比本官强,本官有自知之明,如此现场便劳烦程大人了。”
言罢,颜岁愿匆匆作别,唯恐程藏之如膏药般黏上他,像菟丝草缠着他。
程藏之凝视离人背影,想着方才揽着颜岁愿压着其后脑勺时趁机摸到的颈链。三年非礼似的靠近,因为颜岁愿太过谨慎疏离,迄今也只让他摸到坠着那个东西的半条链子。
于是乎,仍需任重道远的程大人清了清喉咙大呼:“颜大人!殊途可以同归,性格不合可以磨合!不要总是拒我于千里之外,本官的心也是肉做的!不信你可以抽空看看!”
颜岁愿俊挺的身姿一滞,程藏之的话入木三分的刻在他心上,半边身子尤感麻木。
身后那人如何胡搅蛮缠,他心中拎得清,亦钦佩程藏之——堂堂兵权在握的河西节度使当真是豁的出去!
不要说断袖之癖荒唐,单说他了然于心的党派之争,以及程藏之行事风格,二人皆是相距遥遥无可相望,哪里来的深情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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