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案吗?!
他架起双臂撑开两人间距离,面无表情,语气清淡:“本官自己能躲闪,程大人不必多此一举。另,请君自重。”
程藏之神情幽怨,眼中流露滔天大屈,仿若眼前人是个世无仅有的负心人。
他言深意重:“我心悦岁愿乃是情比真金。”
颜岁愿已然免疫他饱含浓情蜜意的眼神,四肢麻痹,表情麻木。
程藏之分明是一张风神疏朗的冶容,气质更是凌然独绝的霸气,却总是以苦海愁情的面目闯入他眼眶,好在他习以为常且百毒不侵。
颜岁愿刻意回避程藏之深情厚谊的眼神,目光落在凌乱不堪的危房,慢慢道:“程大人,真金不可靠。死者为大,莫要如此戏言说笑。你我道不同不相为谋。”
程藏之应声收敛,昳丽面容上冰凌森寒,道不同堵塞的他心口难抒。
“道不同?颜大人身在公门,所行官道,本官亦然,有何不同?”程藏之如同褪下人皮的狼,言辞与神色皆是狠厉深重。
颜岁愿侧身沉默不语,室内满目疮痍与颓废,焦窗外却是朱红碧绿。同生一世,风景尚千般不同,更何况人了。他二人虽同朝为官,性情机遇却是千差万别。
房舍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