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楚贞则因为明日就是婚礼,也早早就与他们告辞,回去歇下了。
只楚禾与父亲一并走入书房,只让下人上了两盏淡茶就命他们都退下去了。
第一盘棋局,楚禾就毫无招架能力,顷刻间被杀了个落花流水。
楚泰宁看着楚禾心不在焉的模样,笑着说:
“还说要下棋,你这么心不在焉的样子,怎么下的成?行了,别装模作样的了,有什么事直说便是了。”
楚禾笑了笑,索性将手中的玉白棋子倾倒回竹碗里,认真地开口道:
“此番让兄长驻守雎砚关是我故意为之。没能事先与爹爹商量,爹爹可怪我?”
楚泰宁怜爱地看了她一眼,长叹道:
“这有什么好怪的?你做事自然有你的考虑。你哥哥这些年不受重用,若是不来雎砚关,兴许就要去镇守西境。那样一来,我们见面的次数岂不是越来越少?”
楚禾摇了摇头,轻声道:
“这半年多来,东尧发生了许多事。但就此次天子东巡,赵家便是有备而来。若是不将哥哥和爹娘接到雎砚关,我实在担心,楚家会在玉京越卷越深。”
听她提起赵家,楚泰宁眼中忽地浮起一层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