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忽然有几只赵府豢养的信鸽飞过半空,赵郁脸上浮起一层诡异的笑:
“七丫头不是刚嫁去雎砚关?少不得要给她母亲写信罢。你们找个机会,截住那只信鸽就行了。七丫头身边就有我安排的人,只要将信传过去,他们一定收的到。”
说完,那家奴便立刻垂下脑袋下去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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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整整两天在雎砚关待下来,楚禾整日都与家人待在一起,要么陪兴弟和孟泣云去巨鹿原跑马,要么就是陪母亲和新嫂在院中绣花聊天,偶尔还会跟楚贞一起去校场旁观练兵习武,小日子过得十分充实。
只是她细细算来,还从未跟自己的父亲楚泰宁一起坐下来谈一谈。
于是这天晚膳过后,楚禾便主动开口道:
“许久不曾讨教爹爹的棋艺,实在有些手痒。”
楚泰宁闻言笑道:
“这还不容易?来人,去将我的棋盘取来送到书房里去。”
楚禾笑着站起身来,朝母亲轻声道:
“娘亲别见怪,我就与爹爹下一盘棋,一定不熬夜。”
傅锦兰知道他们父女两人好久不见,便也笑着应了,领着年幼的楚兴回房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