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的时光,从而保全楚家。
可是现在,她冥冥之中感觉自己似乎已经成为了东尧的一部分。
谢照衡见她不语,脸上渐渐浮起一个和煦而慈祥的微笑:
“老臣向往着先皇治下的清明盛世,又不忿于新朝的污浊之气。王上是诸多皇子之中最像先皇的,所以老臣相信,王上定能让昔日的大尧重见天日。”
说完,他朝楚禾略一躬身,转身便踏出了殿外。
落日夕阳洒在瘦弱的文人肩上,却似撑起了东尧的一片烈日骄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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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已是五月,可东尧却尚未跨过春天的凉爽,虽然正午时已能感受到一些初夏的和煦暖阳,可一到了夜间却又被打回原形。
在这样的昼夜温差之下,赫绍煊渐渐染上了咳疾。虽然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疾病,却时常牵动着他胸前的伤口隐隐作痛,昼夜不宁。
虽然他不说,但是楚禾却能明显地觉察到他最近精神不好,就连偶尔逗弄她的时候也比起以前大大减少,一天绝大多数时候都在药力的作用下沉沉睡着。
王医前来诊治过后,给出的意见便只有保暖、静养两则。
只不过这座胶北行宫就跟东尧王宫一样年久失修,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