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踢他。
蒋云初也笑着作势躲了躲,继而上前去,搭住先生的肩,“今儿我真没什么事,喝几杯?”
“兔崽子,起开。”陆休拂开他,却逸出爽朗的笑容,“喝几杯,也听你念叨念叨近来的事。”
二人用饭之后,陆休离开,贺颜被知味斋的伙计请过来。
贺颜活泼泼地笑着进门,“本想抽空去找你,可是差事多,我又总分不清主次,晚间总要在外书房逗留到很晚。”
蒋云初携了她的手落座,“和我说说,都在做哪些差事?”
贺颜扳着手指娓娓道来,末了道:“挨训的时候多,现在程先生、武先生把我当宝,他们每日看戏看得不亦乐乎。”
蒋云初揉了揉她的脸,心疼,却也没辙,“先生总是为你好,别闹脾气。”
“不会。有我在先生跟前打岔,他心情能好一些。”沈清梧的事,她再不敢与先生提一个字,先生也绝对不会对任何人说起,这一阵必然心烦着。
蒋云初听出她的未尽之语,笑着夸奖:“我们颜颜长大了。”顿了顿,又问,“回复信件的事,怎么不问我?”
“问你?”贺颜觉出不对,“这话怎么说?”
蒋云初笑微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