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厚厚的信封。
沈清梧猜出了几分,打开一看,果然不出所料,里面是一叠面额不等的银票,便要放到书案上,“这怎么行……”
“收下。”蒋云初适时地道,“手边没有银钱,没法子安生。”
沈清梧望着他,怅然地笑,“我能报答你的,只是给他清净。”
蒋云初不好接话,转而道:“抱歉,不能帮更多。”
“已太周到,不能更多。”沈清梧敛衽行礼,郑重道谢。
翌日,她离开京城,蒋云初送她到城门外,“珍重。”
沈清梧泪盈于睫,“珍重。”
傍晚,蒋云初去了书院一趟,站在碧水湖畔,告诉陆休:“走了。”
暖风中,陆休望着湖中涟漪,“也好。”
“我以为您会去送她。”
“没必要。”陆休敛目,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道:“你怎么这么闲?跑锦衣卫混日子去了?”
蒋云初心知这是故意找茬,笑,“嗯。”
“嗯?”陆休目光不善。
蒋云初笑开来,“怎么这么难伺候?沈先生那边,您交给我处理,我当然要当个事儿办。”
陆休才不跟他讲理,作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