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恼了,“那要怎样?我要死要活地嫁给你?要我付出的比你多?”
“你付出了什么?嗯?”他也有了火气,“这其中的事,你又知道多少?”
多么可笑,对着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他们斤斤计较,俗得掉渣。
她没再说话,负气离开。
这一次的不欢而散,只是反目的开端。
他们连好聚好散都没做到。
小厮走过来,低声禀道:“沈大学士已经到了半山腰的风亭。”
陆休颔首,离开书院,沿着山路拾阶而上。
山风清凉,鸟语花香,他又陷入回忆,没了平时的警觉。
随行的小厮察觉到有人远远地尾随,回望一眼,窈窕清丽的身姿入目,想到女子与先生的羁绊,犹豫一下,没提醒,甚至回身打手势提醒女子,走另一条岔路。
大学士沈肃见到陆休,如何也做不到声色自若,神色很是别扭。
见礼落座之后,待得小厮退至远处,陆休单刀直入:“梁王殿下的人,找过沈家。”
沈肃避重就轻,“沈家与诸多门第皆有来往。”
陆休笑容玩味,“打太极就免了,说些旧事。
“我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