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心有他属,不妨上书陛下请求取消赐婚,各自安好。

    是她宋青时自己太过想当然,以为寻得了最两全其美的法子,误了明月当时,误了三年光阴。

    终归是她太执迷不悟,竟连自己的一片真心也参破不透。

    是她太傻,重生以来,总把岳停云当做供她们宋家保全荣华富贵的参天大树,妄想着依附他、辅佐他,做他的臣子为他出谋划策。可她却未曾想过,岳停云也是凡人,他们二人相伴相依,又怎会只有利益之交,而毫无真心?

    第一次在雪地里给他衣裳,也许是利用接近,第二次陪他罚抄《孝经》,也许是刻意讨好,但后来呢?她一次次的为他出头,他也无时不刻的护着她,谁说不是真心实意?怎会没有真心实意?

    宋青时浑身颤抖,瘫靠在御花园的朱红色大门外,泪如雨下。

    追悔莫及,追悔莫及。

    事已至此,她已不知如何挽回。许牧也好,岳停云也好,皆因她一厢情愿的愚蠢无知被搅得一团糟,她不知该弥补这些大错,也不知如何开口去说与他们听,是不是一切都已经晚了,上天不再留给她后悔的余地。

    又或许,等到他们势力稳固,等到岳停云顺利登基,等到岳停风再无能力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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