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凑近她说:“沈医生说了,我的伤口都不能沾水哦。”他特意强调都字。
付懿顿时唇线抿直,少年还偏偏在她耳边,声音低醇又蛊惑地说:“只好麻烦姐姐啦。”
她不客气地一翻白眼,握住他左手,冷冷道:“手抬高一点。”
陈湮潇乖巧无比:“哦。”
她用毛巾打湿,先帮陈湮潇身上的血迹擦干净,触碰到手下纹理分明的肌肉,只觉得手心烫得不行。
虽说他们做的次数不少,但她本就内敛,很少直观地去观察少年的身材,更别说去抚摸。
在她看到少年肩上的那些疤痕时,顿时心疼得不行,这是受到了多狠的虐待,才会这么多年还残留这印记?
她妈妈去世得早,但妈妈很爱她,她实在想不出一个母亲对自己孩子可以如此狠心。
她伸手碰了碰那些淡淡的疤,心疼得眉头紧皱,温柔地问:“疼不疼?”他以前是怎么忍过来的?
陈湮潇知道她在问什么,低声道:“忘了。”
时间太久了,他已经不记得了,和姐姐在一起的时间太过美好,美好得让他忘却了过去的不堪。
闻言,付懿更加心疼,不想再去触他的伤疤,便不再言语,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