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
母子温馨的场面让吴遂跟张淮悄无声息退出去,俞砚从抽屉里拿出木梳,贴着头皮梳到发尾。俞夫人头发质地很好,不会打结,脱落的黑发从木梳上滑落,被俞砚接住扔进垃圾桶。
“掉头发了”
俞砚微笑:“没关系,冬天我也掉头发”
“咳,你还从来没给我梳过头发呢”
“那我再给你盘起来好不好?”
“嗯”,俞夫人低下头,让俞砚手臂好动作。虽然她儿子技术生疏,还会不经意间扯到头皮。
事实证明,俞砚的手艺确实不行,最后还是佣人进来把他盘好的发髻拆散重梳。
俞夫人这个病是多种因素造成的,她日积月累的忧思,前天受到惊吓天气又寒冷,这一病就来势汹汹。跟俞砚说了半个小时的话精神疲倦,喝了半碗药迷糊糊睡过去。
俞砚把门从外面带上的时候,张淮正在跟吴遂说俞夫人的身体状况,他听了一嘴,徐徐往楼下走。
听到脚步声,张淮抬头,阶梯上的青年黑发黑瞳,嘴唇微粉,衬得那张脸人畜无害。
不知是不是俞砚的信息素能够被闻到的缘故,张淮甫一看过去好像有哪块地方被勾动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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