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浑噩噩中,俞砚感觉自己被很多人围住,他肚子脑袋后背都是疼的。刺眼的白光啪一声打开,明晃晃的亮度像是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锋利的刀片随时能将自己开膛破肚。
“这是哪?”。俞砚听见自己虚弱的声音在说。
张淮将薄手套戴上,跟摸尸体似的毫无感情动作,掀起眼皮:“病房”
俞砚想要撑起身体,才发现自己跟粽子似的被绑在床上,乌黑的头发凌乱散在枕头上,他侧过脸让头发盖住一部分眼睛,“为什么要开灯?”
靠近床头的地方摆了一盏足以跟手术室媲美的灯泡,张淮将档位打到最大,拿出仪器上下摆弄。
他等各项指标都出来之后,披着白大褂窝在软椅里面,懒洋洋的看着俞砚,“俞先生让我给你做全身检查,不仔细点不行”
张淮拿着报告思索,忽而道:“还没有抽血”
俞砚整张脸都陷进床铺里面,束缚带从胸膛和大腿的位置横躺过床板,四肢单独被绑住。
大功率灯泡连毛孔都能一丝不落的照出来,俞砚白得过分的肌肤有种冷玉质感,“我要见俞静山”
“俞先生临走前说暂时不见,要大少冷静冷静”
针管离俞砚越来